在他们看来,花点儿小钱看了波大热闹,还听到了常山道的宗门隐秘,简直是赚大发了。
“这涂文说的是真的吗?凌非烟居然如此丧心病狂!”
“一听就是凌非烟的声音,聆音玉哪儿能作假的?肯定是真的啊。”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啊,这凌非烟长得一表人才,没想到背地里居然追杀大小姐!若涂文没能回来,这常山道岂不是真要落到他手里?”
“那二小姐呢?她知情吗?”
宋翎听着身边的人议论,便探头插话道:“应该是知情的,你们瞧,而消极和大小姐不是在那头顶上对峙?”
顺着宋翎的手,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了高台的垂花纱棚子。
果不其然,褚玲珑已经提溜着褚即白走了出来。
上面发生了什么,旁人不知道,但看现在的情况,显然是褚玲珑占了上风,且两人之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。
“没想到大小姐这不会修仙的一个人,还能抓住二小姐,看来,常山道的天要变了。”右边这个蓝袍修士咂了咂嘴,接口道:“不过话又说回来,凌非烟倒了,二小姐非说自己和凌非烟不是一伙的,那也是能说得通的。”
抵死不认就是了。
反正如今涂文拿出来的,也只是凌非烟一人行凶作恶的证据。
“你这是已经将二小姐当作恶人了?”
有人不乐意了。
往日褚即白在临空城的形象不错,所以喜欢她的人还是不少。
“大小姐何其无辜?就因为宗主生了病,便要被姐妹和昔日的兄长驱逐、追杀。”另有一人站出来给褚玲珑打抱不平道:“哪怕她往日跋扈了些,那也罪不至死。”
这个说法得到了许多人的认可。
的确,就算褚玲珑平时耀武扬威,那也的确没有害人的性命,怎么说都不至于要被如此追杀。
宋翎跟着附和。
台上涂文冷漠地看着凌非烟,翻手将聆音玉收好,接着转眸看向在场的长老们,说:“诸位如何看待此事?他手头的血债可不少,同门的命更是攥了大把,若留他在门内,怕是难以服众。”
凌非烟咳了口血出来,脸色苍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