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老爷：“你是不是搞错了？我们没有把你娘卖到花楼，我们根本不……不……不……”
思思斜了杜老爷一眼：“想起来了？”
杜老爷朝杜太太看了过去。“你……你把那个孩子送哪了？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，我让我奶娘办的。”
思思笑了笑：“这么说，你们都是无辜的了？”
杜老爷：“我真不知道。她跟我说送到乡下了。”
杜太太：“我也不知道。我让她们送到乡下的，她们居然背着我……背着我人卖到花楼去了。她们……她们的胆子真是太大了。”
思思笑了笑：“你们觉得我会信吗？”
“……”
“你们觉得我会在乎你们知不知道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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