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思索着办法,她抬头便看到张三婶正徘徊在篱笆院子外边。
“您进来吧。”秦月说道。
张三婶推开篱笆门,脸上掩不住的憔悴和担忧。
秦月便料想到和她那在边关当差的儿子有关系。
“秦月,我实在是急坏了,有个不情之请,你和那些军爷是否还有联系?能不能帮忙问问我儿子的情况?”
秦月面色微顿,“怎么?”
张三婶说话都带上了哭腔,“每次战争结束了,我儿子都会来信保平安,这如今过去这么久了,我们还没有收到信……”
后边的话她说不下去了,心中怕得要命,最近几个晚上一夜一夜睡不着,闭上眼就看到儿子在血泊中挣扎。
老两口整整瘦了一大圈,人看上去都没神了。
“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只能找你问问。”张三婶说道。
若是之前秦月自然能给问问,但是想起按天萧狼说过的话,若是这个时候找过去,很可能会被发现蛛丝马迹。
到时候别说她,就是整个张家村都会受到牵连。
可张三婶两口子对她一直都很好,她又不想坐视不理。
“若是我让大田给写封信过去呢?”秦月说道,“那天来的一个将士告诉我,前线紧张,暂时没办法过来。”
张三婶听闻这话,顿时大为失望,只是她也看到了,都好一段时间没有军爷来过了,想来秦月说的不假。
“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张三婶蹲在地上大哭起来。
这么多时日压在心里的担忧悉数发泄出来。
秦月连声安慰着。
等到张三婶的情绪稍稍平复一些,她才说道:“我先让大田写封信,我写过去的小心军爷们应该会看,说不定能帮忙打听到消息。”
张三婶的儿子并非血狼营的将士,只是驻守边关其他营的将士。
她一听心中有了些希望,对秦月又是谢又是作揖,秦月连连拦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