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正常。
周围安静了,秦月才缓缓开口。
“里正叔,我想确认两件事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第一件事,有这个房契,是否可以证明我家没有私自占地?”
老里正不明所以,不知道为什么又提起先前那件事,闻言点点头。
“可以证明。”
“第二件事,今年的‘年奉’已经在年初交过了,年还没过,我不欠着张家村年奉了是不是?”
听到这话,老里正顿时觉得不妙,习惯性拿出对待外来户的威严。
“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秦月苦笑一下,“里正叔,您也看到了,显然张家村不欢迎我们一家子。我们也不等过年了,这就收拾铺盖准备走人。”
张孙氏嗤笑一声,“走呗,一个外来户,看看哪个村子会要你……”
她的话到此戛然而止。
因为她忽然意识到,秦月不仅会医术,还懂那什么大棚技术,真若是传出去,周围村子怕是会抢着要她!
说不定还会将她家的年奉给免了!
这一点不仅是她想到,老里正以及在场所有村民都意识到了。
刹那间,在场人的脸色发生变化。
如今不应该是他们逼着秦月教给他们技术,而是应该求着!
甚至于,秦月肯留在张家村,他们都应该感到庆幸!
这个思想转变一时之间让很多人都无法适应,甚至于无法转变过来。
秦月叹了口气,对老里正依然非常客气,“里正叔,您也不用劝我了,我知道您对我们一家都很好,奈何我们实在待不下去了,三天两头不是这事就是那事,我们只是想安稳过个日子,怎么就那么难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