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大夫听出她语气中多少有些不悦,口音又是纯正的大夏口音,心中的顾虑打消。
秦月懂得提炼药液之法,哪怕现在没有名气,将来也会名声大噪,县令大人自然不介意多结交一些贤士。
“秦娘子乃贤士,县令大人定是愿意结识,且稍后片刻,我这就去写拜帖。”
薛大夫的拜帖会直接送到县令那里,若是秦月等无名之辈的拜帖,可能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县令大人的案桌上。
薛大夫的拜帖递出去了,而后眼巴巴等着秦月的‘传授’。
秦月将法子写在一张纸上教给薛大夫,说道:“我的药可以用此法熬制。”
方法很简单,只要火候掌握的没问题,便不会成为药渣子。
薛大夫如获至宝,连连道谢之后,小心翼翼地捧着纸张出去了,这将来说不定会成为他的传家宝。
当天晚上秦月便喝上了苦涩的药汤子。
见她面不改色的将一碗黑乎乎的药汤子喝下去,一旁伺候的丫鬟都忍不住咧嘴。
只是闻这个味道她都受不了了,这位娘子竟然可以如此淡定。
没有了追杀,秦月心神放松之下,喝了几碗被她加了‘料’的汤药很快便好起来。
薛大夫感念秦月的慷慨,这两日将陆云景身上大大小小触目惊心的伤口也都进行了处理。
好在没有特别深的伤口,否则要静养很久很久。
这让他不由自主想起他的三叔,听闻他在军中拜师学艺,开始学习缝合之术,奈何他愚笨,不过才刚刚克服对于针穿肉的恐惧心理。
他感慨三叔的好气运,本身天赋了得,还遇到良师名师指导。
再想想他自己,如今还在泥泞中挣扎,连最基础的药液提炼如今也才刚刚入门。
果然人和人不能比。
秦月二人身体一好便动身前往县衙门,县令对她这个‘秦娘子’似乎颇有兴趣。
二人换了一身新衣,说不上有多华贵,至少中规中矩。
只是这气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