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慕承轩听不懂。
“衡衡，你看见它从哪翻出这东西的没有？”他又问慕玉衡。
慕玉衡摇头。
晚饭时，尽管多了慕承轩和江欣柔，餐厅里还是十分安静，安静到有些冷清。
除了有时奶奶给小辈们夹个菜，爷爷问慕承轩几句生意上的事，再没人讲话。
“承轩，欣柔手艺不错，我记得你爱吃坛子肉的，多吃点。”
奶奶发话，慕承轩便多吃了几筷子。
江欣柔笑得眉眼弯弯，带着几分期待问：“好吃吧？等下临走你带回去些，我妈让我带了你的份。”
“今晚你们俩都别走了，陪爷爷奶奶说说话，好歹也算一起过了这个新年。”
她看向江欣柔，“给家里打个电话说一声。”
江欣柔甜甜地笑着答应了。
餐后上了甜汤，慕家老爷子不吃甜食，提前离席。
临走拍了拍慕承轩的肩，“一会儿吃完来书房。”
对面，奶奶伸手到旁边江欣柔手背上轻轻拍了拍，似是安抚。
江欣柔半垂着头，露出一个害羞的浅笑。
慕承轩视线从对面掠过，不动声色低头喝汤。
甜汤是奶奶亲自下厨做的，并不合他口味。
但为了爷爷奶奶高兴，所以他每次都来者不拒，给什么吃什么。
几口喝完，慕承轩放下勺子站起来，一只小手拉住了他的手。
奶奶见状忙道：“衡衡啊，你二叔要去跟曾祖父谈事情，过来奶奶这边。”
慕玉衡无动于衷，仿佛没听见，只是手上紧了紧，更加用力地拉住了慕承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