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跟家里出事前是不能比,不过也就是低血压、偶尔心慌、睡眠不太好,没什么大问题。
时间久了她都已经习惯了。
最近因为慕承轩,她睡眠更差了,有时半夜会突然出一身冷汗,头晕眼花的。
吃完早饭,颜若尔给慕承轩系领带时,他忽然问:“最近睡眠好么?”
颜若尔抬眼,“慕先生少折腾点,我睡眠能好不少。”
“胃疼头疼吗?”他不理会她的阴阳怪气,又问。
“偶尔。”
“痛经是骗人的吗?”
颜若尔手上一顿,说骗人,确实是情急之下骗他。
但也不能说完全是骗他的,她这次确实不太舒服,又酸又乏。
“不全是……”她小声哼哼。
“你是改行当医生了吗?”她试图反抗一下。
慕承轩垂眼看着她,眉毛微蹙,“我妈以前有过类似的症状,我让钟铭给你打电话。”
颜若尔猛地抬头,“我不去医院!”
慕承轩把领带从她手中抽出去,自己打好了,伸手在她头顶揉了一把,“没让你去。”
他出门不久,钟铭就给颜若尔打来了电话。
问了她一堆问题,有些是慕承轩问过她的。
最后下结论,“我怀疑你是植物神经功能紊乱,你明天是不是又该去林西岭那了,我跟他说一声。”
“这是什么病?”颜若尔有点紧张。
“别紧张,不是什么大病,”钟铭笑呵呵的,“你最近压力可能有点大。”
颜若尔沉默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