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路会疼吗?”他问。
颜若尔抹眼泪,“你别碰它就不会疼。”
他沉默不语,等她这阵疼痛过去,陪她慢慢往回走。
“我和钟铭在跳伞俱乐部时,有一次,伞出了故障,没开。”她忽然说。
颜若尔大为震动,猛然间有些心悸。
尽管他人就在她身边,明知道他必定是脱险了,什么事都没有,但她还是一阵恐慌。
下意识抓紧了身边男人的袖子,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,拉着她的手臂绕过自己的腰。
然后把她抱在怀中,低头看着她,缓缓开口,“那几十秒里,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。”
“那时候我不知道你是死是活,在急速下坠中,我一会儿想,你会不会承受不住那样的打击,跟你父母一起去了……”
“可是你那么娇气,要怎么承受死亡的痛苦呢?要是我也就这么死了,我是不是可以见到你,好好安慰你?”
“但我又不甘心,不甘心自己就这么死了,也不甘心……”
“不甘心什么?”她抬眼望着他。
他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,此时此刻,她忽然无比贪恋他的怀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