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欣柔三叔压低声音问:“刚才听承轩那意思,好像跟欣柔……”
江欣柔大伯母打断他,“老三别胡说,小年轻闹别扭常有的事。”
另一个高个子老总察言观色,小心翼翼地问:“那江总,大概什么时候,您给个话……”
江欣柔三叔被大嫂打断了话很不高兴。
他儿子在看守所里遭罪,他本来就窝火又心疼,今天又喝了点酒,当即打断那个老总,大声道:“谁胡说啊!就刚才大哥大嫂欣柔我们都在,他不是说得明明白白跟欣柔没那关系,别说订婚,公开承认男女朋友都不可能……”
江欣柔大伯脸沉了下来,呵斥他,“老三!你喝多了!少说几句!”
江欣柔三叔借酒装疯,根本不听他的,“呵呵,我早看出他对欣柔没那意思,要不然也不会欣柔求到他头上,他都不肯帮忙了……你知道小延在里面遭了什么罪啊!”
江欣柔大伯母见周围人都听见动静看了过来,急得恨不得撕了老三的嘴,一个劲拉扯他。
江欣柔三叔猛地甩开她的手,恨恨地说:“凭什么不让我说,你们真以为我不管生意就什么都不知道?小延就是他给送进去的!”
江欣柔大伯怒喝一声,“老三!”
“为了个包养在新城的情妇,把我儿子给送去做牢,呵呵,狼心狗肺的东西,就是这么报答我们江家对他的救命之恩……”
江欣柔不知从哪里跑了过来,白着一张脸,眼泪都快掉下来了,“三叔你说什么呢?是我救的承轩,我拿命救的他!跟江家有什么关系?你逼他就是逼我!”
江欣柔三叔被她抢白了也不生气,而是一副无赖相连连摇头,“唉,女生外向啊女生外向,人家都不要你,这胳膊肘就拐出去收不回来了……”
颜若尔微微倾身跟钟铭小声说:“他俩这是打配合说相声呢?”
钟铭噗嗤一声笑出来,“你说话注意点,我这录音呢。”
颜若尔看他一眼,“这有什么好录的?”
钟铭笑了笑,“给承轩录的。”
“他人呢?已经去新城了?”颜若尔问。
“没有吧,应该还在……”
钟铭话说到一半,江欣柔三叔忽然声音高八度撒起酒疯,大声骂了起来,“我说错了吗?整个江家都知道他在新城养女人,欣柔天天为那个女人的事在家里哭……”
江欣柔死死扯住他,“三叔我求你别说了,今天大伯母生日,咱们不说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