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若尔抗议，“你这是作孽……”
慕承轩坐在床边拿过她的手包拉开拉链，闻言皱眉，“什么？”
“你作弊。”颜若尔嘟哝。
慕承轩没理她，把她包里的东西全倒在床上。
两个手机、一张支票、一瓶药、一个玻璃杯。
他看着那个玻璃杯，最普通的那种装白水的杯子，里面自然已经没有水了。
他从旁边扯了张纸巾过来，包住那只杯子拿起来，问她：“这杯子是怎么回事？你刚才做了什么？”
颜若尔眨了眨眼，面前的男人现在不只头是两个，身体也是两个了。
她抬手盖住眼睛，“这还用问么，杯子当然是打算带出去让人化验了。”
慕承轩脸色一下子变了，俯身拉下她的手，沉声问：“你是因为喝了这杯水……”
颜若尔在他身上闻到了至少三种香水味，刚才还没觉得，这会进到封闭的房间里，忽然觉得味道很明显。
他自己的、她的、还有江欣柔的。
她忽然有点恶心，抑制不住地干呕了一下，慌忙捂住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