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承轩恰好路过，闻声扭头看了一眼，眉梢不由微挑。
在颜若尔看向他之前，他收回目光走了。
“若尔，你这脸上是什么呀？黑一块白一块的？”
云姐手里端着个大托盘，托盘上放着几样清粥小菜。
她匆匆进门把托盘放到桌上，然后回来拉着颜若尔到洗手间镜子前，“你看看你……”
颜若尔一看镜子里的自己，脸上果然东一块西一块，全是炭笔印子。
不光脸上，就连睡裙上都有不少黑印。
她一边画画一边走神发呆，不知不觉把自己弄得像个挖煤的。
颜若尔洗脸时，云姐在桌旁给她盛粥摆菜，一边耐心地劝她，“你呀，是不是又跟慕先生吵架了？”
“慕先生都没怎么睡，又得早起去公司，还嘱咐我给你做容易消化的东西，让我给你送来，因为你的药得随餐服……”
颜若尔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出来。
“不是我要跟他吵架，原则性的问题，云姐你别劝了。”
她边说边坐下来吃早餐。
云姐想歪了，试探地问：“是……为了新城那位纪小姐？”
云姐觉得慕先生对颜若尔比对江欣柔好得多，所以他俩应该不是为了江欣柔吵架。
颜若尔笑了笑，“跟她没关系，云姐，你见过纪小姐么？”
云姐摇头，“慕先生没带她回过家，我虽然偶尔会去公司给慕先生送东西，但也没见过她。”
“她调去新城前，不是被破格提升助理了么？”
于助理的位子就在慕承轩办公室外面，纪诗羽也是助理的话，她的位置应该也在那里。
云姐回忆了一会儿，不太确定地说：“她虽然是助理，但好像不干助理的活，那段时间她好像经常出差不在公司里，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云姐坐在对面，一脸慈爱地看着颜若尔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