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幕上,田导刚刚画好一个词“月季花”。
田导画得还挺像。
“让我画月季花?”慕承轩皱眉。
“我都给你画刀了,你画朵花又不难。”
放转盘的盒子里有纸和彩铅笔,颜若尔拿出来放在慕承轩面前。
慕承轩父亲是画家,可他半点没遗传到绘画天赋,水平连三岁时的慕玉衡都不如。
他不情愿地拿笔,见颜若尔兴致勃勃地凑过来看,嫌弃地说:“你回避一下,你看着我画不出来。”
颜若尔笑了笑,跑到一边去看鸟。
好一会儿,慕承轩才说:“画完了。”
颜若尔走回去,就看见那张纸上画了一朵简笔画水平的花。
粉红的花瓣绿色的叶子,虽然看不出是什么花,但好歹看得出是花。
“你画画水平进步了哦。”颜若尔夸奖。
她边夸边拍了张照,发了个朋友圈:慕总墨宝,很抽像。
慕承轩看见她拿他的丢脸作品发朋友圈,眯了一下眼,敲桌子,“该你了。”
颜若尔放下手机,按下按钮,指针停在“双手揪住耳朵说‘我错了’并青蛙跳十下”。
慕承轩幸灾乐祸地笑起来,“来吧,青蛙跳,不准再耍赖了。”
颜若尔不服,“我有什么错?我要说别的。”
慕承轩直觉她肯定没好话,拿着手机对着她拍视频。
果然,颜若尔捏住耳朵,跳了一下,说了一句,“慕承轩是狗。”
她又跳了一下,重复一遍,“慕承轩是狗。”
说完瞟了一眼那只鹦鹉和已经被惊醒的八哥,两只鸟都歪头好奇地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