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做,就一分机会也没有。
就算被发现,大不了就跟什么都不做一样。
细细的金属鞋跟挖在木板上,声音并不大,就是时间久了手酸。
挖了一个多小时,看时间已经是午夜,那条缝隙似乎稍微大了一点,有隐约的灯光透进来。
一点小小的进展让她倍感振奋,忍着两条手臂和十根手指的酸痛,一直挖到天蒙蒙亮。
那道缝隙终于有两张叠放的银行卡那么宽,外面的一线天光照进了屋子里。
颜若尔紧绷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——为了能看见那一点光亮,她一直没开灯。
在黑暗又封闭的空间里,她不光要忍受身体上的不适,还得拼命控制自己随时要发作的幽闭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