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芷一只手抓着曲湘湘的手腕,一只手让曲湘湘的手掌摊开,一遍又一遍地、近乎贪婪地抚摸着曲湘湘的掌心。
她的眼神就好像灰太狼看到了喜羊羊,总而言之就是充满了与病弱少女人设不符的狼性。
曲湘湘:“……”
哦,这是合理的吗?
这确定种的是荷花而不是百合吗?
曲湘湘想抽回自己的手,奈何白芷她一个常年患病的少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,曲湘湘怎么抽也抽不出来,又不敢用灵力,生怕伤到瘦弱的她,只能像疯狂地抖着手,试图把手给抖出来。
曲湘湘怀着一种貌似被同性非礼了的微妙心情,满脸菜色地盯着白芷身后的荷花池:“那个……白、白小姐,不如你先放开我?”
白芷又摸了两把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曲湘湘,抬头微笑道:“你的皮肤真好。”
曲湘湘:“……”
谢谢,但我真的不好这口,对不起了少女。
白芷捂着胸口,眼神亮晶晶的,小脸泛着一种不正常的潮红,她喘着粗气问道:“不、不好意思,你、你能帮我叫一下白管家吗?我今天出来太久了,需要回房休息了。”
曲湘湘忙不迭地点头,飞着去找白管家了。
注意,这里的“飞”不是一个形容词,而是一个动词。
好险,曲湘湘拍了拍胸口,差点以为自己的贞洁就要交代在这个小凉亭里了。
曲湘湘心惊胆战地被小厮领着去了她自己的厢房,没走几步前面带路的小厮就停了下来,闭着眼睛木木地站在原地。
又怎么了?
曲湘湘的心揪了起来,警惕地看向四周。
忽然,从旁边的假山石里窜出一个人影,飞快地将她扯到了假山石后面,曲湘湘睁圆了眼睛,定睛一瞧才发现是慕含章,吊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。
“你吓死我了!”曲湘湘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。
“嘘!”慕含章将一根细长的手指贴在唇上,“她跟你说了什么?”
曲湘湘歪着脑袋,奇怪地看着他:“你一直在这儿等着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