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点是她不想被麻辣。
被红烧也不行!
曲湘湘怂怂地晃了晃自己肥肥的身子,眼皮耷拉着,从喉咙里艰难地发出了一声呜咽。
一副认错态度良好的模样。
慕含章:“……”
这狗腿的样子,感觉更像曲湘湘了。
罢了,慕含章摇了摇头,他总不至于要跟一只兔子计较。
慕含章不知从哪儿找出来一只小铜盆,然后从一个木盒子里摸出了一块水晶一样透明的小圆珠,他将小圆珠放进了铜盆里,衣袖一挥,铜盆顿时盛满了温水。
他提着曲湘湘的兔耳朵将她扔进了铜盆里,曲湘湘舒服得支起了耳朵。
然后,慕含章对着自己的浴桶施了一个放大咒,将几颗小圆珠扔进了浴桶里,背对着曲湘湘脱掉了深蓝色的外袍。
曲湘湘:“……???”
等等!
他他他他他……居然当着一个花季少女的面脱衣服?
这可万万使不得啊!
这四舍五入一下,岂不是他俩一起洗澡吗?
曲湘湘两只兔耳朵红得发亮,她艰难地尝试着用两只短短的前爪捂住一双圆圆的大眼——未遂。
不能怪她,这腿实在是太肥太短了些。
如果慕含章日后知道了兔子就是曲湘湘,而这只兔子曾经被迫偷看过他洗澡——划重点,“被迫”!
……那曲湘湘绝对会死得很精彩。
慕含章衣服脱了一半,贴身的里衣半敞着,披散着一头浓密乌黑的头发,忽然转过身来盯着曲湘湘。
曲湘湘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