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湘湘冷冷地看着她。
“除非你告诉我，这把寒冰匕首你到底是从哪儿得来的？”
只消看上一眼，曲湘湘就知道这把寒冰匕首并非俗物。
这把匕首全是用千年寒冰所做，施了保持咒，跟曲湘湘那张寒冰床上的咒语一模一样。
司徒宁的表情空白了一瞬，而后咬牙说道：“与你无关！”
曲湘湘蹲下身子，很认真地凝视着司徒宁。
“司徒宁，匕首是谁给你的？”
司徒宁静静地看着曲湘湘的眼睛。
倏地，她的表情变了，不再是憎恨和厌恶，取而代之的是……不屑和轻蔑。
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，嘴角缀着一抹嘲弄的笑。
不知为何，曲湘湘觉得她脸上的表情有几分诡异的熟悉感。
“曲湘湘。”司徒宁开口道，“我想杀你还需要理由吗？”
曲湘湘皱紧了眉。
“司徒宁，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，就算你怨恨陆元初也不该把气撒在我身上。”
司徒宁满不在乎地笑了一下。
“往日无怨近日无仇？”司徒宁微微眯起了眼睛，“真的吗？你可是差点要了我的命啊。”
“要了你的命？”
曲湘湘惊愕地睁大了眼睛。
她什么时候差点要了司徒宁的命？
司徒宁舔弄着自己的嘴唇，咯咯地笑了起来。
“你知道吗？你这副蠢样子让我的心情好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