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一哄而散,都去做自己的事情了。
只有司徒香躲在假山后,不停地掐着大腿,刚刚为了不被人发现,她得花多大的力气才能让自己忍住不发出声音。
大腿都掐青了,司徒香吸了口气从假山后面走出来。
只不过随便走走,都能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。
司徒香现在是一刻钟不敢在顾家留了,屁颠屁颠地跑回了国师府,把这消息跟献宝似的告诉给了云蘅。
云蘅此时在作画,屏风后他身姿挺拔,垂头仔细看案台上的画卷。
司徒香知道他作画时不喜欢人打扰,也不敢绕过屏风过去,把在顾家听来的事情说完后,就老老实实地待在那,等着云蘅的反应。
屏风很透,甚至都能瞥见案台后那副画上的内容,砚台压着一角,云蘅执笔在纸上挥舞,那黑不溜秋的笔杆子衬得他手指葱白如玉。
画上的人,司徒香眼神好得很,一眼就能敲出来画得是谁。
她腹诽云蘅这死闷骚,又在这偷偷画别人。
云蘅勾勒完一笔后,才道:“你说那个人姓方?”
“是。”司徒香点头。
“姓方……我记得今年参加武举的便有个姓方的。”云蘅道。
司徒香哭笑不得地道:“你就这点反应?没听到我后面说的吗,柳未青还为此大闹芳华园,顾家人都在谈论他是不是移情别恋了。”
他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!
云蘅放下笔,反问司徒香,“你今天不在府上呆着,无事去顾家做什么?”
司徒香:“……”
这是重点吗?
“你跟她说什么了?”
这一句就能把司徒香给噎死,眼珠子顿时开始乱转,企图瞒天过海,“也没说什么啊,就是最近许久不见她过去和她叙叙旧,顺便带回来匹织锦。”
为了证明自己话的真实性,她还强调地晃了晃手里的织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