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洪才跟鸿宴楼根本就是一伙儿的!”
“鸿宴楼……好像也是张恒那禽兽的产业……”跟着李天宝进来的女人突然开口。
几人将目光看了过去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李天宝率先发问。
女人拧了拧眉头说,“我被关在左相府的时候,有听到鸿宴楼掌柜说话,似乎是因为资金不足的问题让管家找左相。”
冯嫣带着一丝莫名其妙的敌意,问,“你都说了被关着,又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经常跟他打交道,自然认得他的声音!”女人自信道。
李天宝适时岔开话题,问道,“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,还有你口中说的几十条人命是怎么回事?”
女人脸色一暗,娓娓道来,“我叫岳七,在皇城东城开了一家小食铺子,从小与哥哥岳五相依为命,平时也是因为我们会给鸿宴楼送些特色的小菜,所以才认得那儿的掌柜,可是……”
几人听了岳七的话,才知道,原来她是在送货回来的路上被人掳走,那些人并不知道她与鸿宴楼之间还有生意来往。
而她也是被抓到左相家之后,才从其他女孩子的口中得知自己身处左相府。
据说是张恒受伤之后性情大变,每天躺在床上不能出门,便以折磨女人为乐。
只要被叫走的姑娘就再也没有回来过,全部都惨遭毒手。
张恒也怕东窗事发,所以那些姑娘大多都是从城外抓来,而岳七就是个意外。
应该是出去办事的人没抓到人,临时找了一个凑数。
正巧岳七被张恒召见的时候,张恒有急事被喊走,她才得以逃脱……
她撸起自己胳膊上的袖子,那些密密麻麻的被鞭打的痕迹清晰可见,新伤旧伤,数都数不清……
“怎么会这样!”冯嫣震惊,心中更多的是心疼,也不免为刚才自己的敌意感到抱歉。
随后,冯嫣像是想起什么,说,“先前村子里的一个绣娘还说同村的一个姑娘突然不见了,大家都猜她是跟相好的跑了,一家子都被村民戳脊梁骨……”
“左相身为朝廷命官,竟然纵子行凶,简直是无视大晋律法,咳咳,咳……”冯逸因为气急,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。
冯嫣赶紧上前,拍着他的后背,“你还是先养好自己的身体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