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息怒……”
李浩移步上前,跪在殿上。
永康帝冷眼扫过李浩,问向李天宝,“铁矿是否真如唐越所说,在你的手上?”
李天宝咳了咳,虚弱道,“回皇上,唐越所言不假。但此事荣国府并不知情!”
“皇上,小侄,小侄只是……”
他似是想要为李天宝开脱,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,最后只叹息一声,认命道,“皇上饶命……”
永康帝冷哼,“李浩,你太让朕寒心了,没想到朕对荣国府的纵容,竟让你变本加厉,如今,竟是铁矿都敢吞,其心可诛!”
“微臣惶恐。”李浩额头点地,不敢起身。
“朕看你胆子大的很!”永康帝扬声吩咐道,“若无荣国府撑腰,李天宝怎会有如此大胆?来人!将荣国府一干人等全部押进天牢,等候发落!”
李浩脸色一片死灰,他直接瘫坐在地上,哀求道,“皇上,小侄身体孱弱,若关进天牢,怕是性命不保……”
太傅上前恳求道,“还望圣上开恩,李天依乃老臣关门弟子,前途无量,况且她一直吃住在书院,荣国府的事情与她无关啊!”
太傅说完,又陆续有一些官员上前求情,“皇上,说不定此事还有其他隐情。”
“荣国公为大晋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,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罪不至死啊皇上!”
“是啊,求圣上明察!”
“……”
昭阳也急切开口,“父皇,这已经是您给昭阳第三次赐婚了,难道还想要赐第四次吗?若真如此,不如您直接赐皇儿三尺白绫,倒是痛快些!”
“况且,先前李天宝发现煤矿,就立刻上报,可见他并不是贪婪之辈,父皇前一刻还大肆嘉奖他乃大晋之福星,下一刻就将人关了,如此朝令夕改,你让百姓怎么看?”
“你!”永康帝怒火冲天,指着昭阳半天都说不出话,险些背过气去,“你这逆女!”
“皇上别气,您答应臣妾不生气的……”如夫人劝慰着,还不忘将安神醒脑的香囊摘了下来递到他的手中,“公主孩子心性,您千万别计较啊。”
“皇上开恩。”
一众官员黑压压的跪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