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，别试了，你猜得对。”
池星渊真是又气又好笑。
听到这句话的宋天禄终于停下了试验的脚步，如此反复后退前进真是累坏他老人家了。
气喘吁吁的宋天禄停在聚灵阵中，深吸一口气，确实很不一样。
只是具体哪里不一样，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？
“为什么会这样？”
“这里的变化跟云溪刚才犯病有关？”
“我犯病了？”
云溪指着自己，她哪一点像犯病了？
宋天禄用眼神回答：你犯没犯病心里没点数？
云溪：“……”
目光移到池星渊身上，她在做什么狗男人不知道？
“嗯，哪一点都像在犯病。”
要是可以，池星渊真想让策划把回放发过来，让云溪自己好好看看，她刚才的行为像不像个神经病。
云溪也能想象得到她布阵的场景，在没接触过修仙和阵法的未来人民眼神肯定很……一言难尽。
“行，就当我犯病吧。”
宋天禄凑到云溪身旁，挤眉弄眼，“能解释一下你刚才的行为，和这里的变化吗？”
云溪清了清嗓子，决定实话实说，反正说实话也没人信。
“当然可以，我刚才在布聚灵阵，所谓聚灵阵，是抽取天地灵气汇聚人体内……”
我信你个鬼！
宋天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写满了不信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