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皇上厉正深太着急扶元正了,竟然忘记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面具。
“皇上,这是什么?”
皇上厉正深手里的面具太过熟悉了,这是厉正南的专属面具,整个夏邑国的人都知道,厉正南喜欢带这个如同撒旦的面具。元正满是沧桑的声音,狐疑地询问着。
“一个面具而已,你的夫人还在等你,你先进去瞧瞧吧!”
皇上厉正深云淡风轻地说着,指了指内屋对元正说道。
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,皇上厉正深也不是草包,他相信,此事绝对不是厉正南做的,因为厉正南不会杀了人,还特意留下面具做证据。
元正一听,不再询问面具的事,便跌跌撞撞地向内屋跑去。
他前脚刚走,厉正南便风尘仆仆地闯了进来,气喘吁吁地询问着:
“皇……皇上,这……这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厉正深眸色如寒潭一般深不见底地望着厉正南询问着:
“敬宣王昨晚在什么地方?可有证人?”
“有,全府上下皆可替臣做主,臣在府上喝花酒,皇上若不信,臣也可以将舞姬寻来,皇上一问便知。”
厉正南不卑不亢地说着,终于明白了昨晚那个人为什么要引自己出府了,原来是为了诬陷自己。
“敬宣王看看,这个面具可是你的?”
厉正深没有再说什么,将手里的面具,递给敬宣王厉正南询问着。
“皇上怀疑臣?”
厉正南颤抖的手,接过皇上厉正深手里的面具询问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