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多谢皇上手下留情。”
厉正深急忙双手相扶说道:
“元统领快快请起,刚刚让耶鲁统领杖责你,纯粹是不得已而为之,你可别怪朕啊!”
“臣不敢,要不是皇上让耶鲁统领对臣手下留情,臣这把老骨头,恐怕已经被杖毙了。”
尽管不知道皇上厉正深,如何给禁军统领耶鲁原真,传达的信息。但他知道,若没有皇上厉正深的首肯,耶鲁原真不敢对他放水,所以他在厉正南走了之后,便来了,因为他知道皇上厉正深,必然有话要对他说。
“朕知道你对敬宣王心存不满,可你也不该诬陷于他啊!”
厉正深神色淡然地说着,听不出任何喜怒。
元正:“臣没有诬陷敬宣王。臣所言句句属实。”
“噢?这么说,那个老道不是你寻的?”
厉正深脸上神情瞬间严肃了起来。
“不是,臣没有。那个老道是不请自来的。与臣无关。”
元正抬眸,直视皇上厉正深的眼眸说道。
“好,朕知道了。对了,今日朕收到线报,西凌国来袭,西昌候守城不力,连失俩座城池,你有什么看法?”
皇上厉正深眼眸深邃,不动声色地询问着。
“臣不敢言。”
元正拱手说道。
“说,朕恕你无罪。”
厉正深威严地喝了一声。
元正思索片刻,避重就轻地说道:
“丢失城池,事关重大,皇上理应治西昌候失责之罪。”
“若他瞒而不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