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妖也是苍生的一份子，难道好妖也该除吗？”
黎颜不是怜悯之人，但也分得清是非善恶，又或许她本身就是妖的原因，所以总想为妖辩解。
欧阳纪抿唇，似乎是不知如何作答。
良久，他才缓缓开口：“人分善恶，妖自然也如此，可那黎颜杀了数百捉妖师，她该杀。这是给苍生交代，也是为了解决祸患。”
黎颜知道欧阳纪心意已决，也不想多说什么，可避免不了情绪失落，勺子戳弄着白粥：“道长分得清便是。”
“宿主您别难过，反正您最后也是要给命运之子送人头的，死在自己人手上，似乎也不是那么难过的事情。”
“这能相提并论吗？”黎颜无语。
看着黎颜没有再动筷的意思，欧阳纪拿剑起身：“走吧，该赶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