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双应该在钢琴琴弦上舞动的手，此时握住她的手腕，异常专注。
“顾总，您什么时候回来的？”
林悠盯着那双修长的手指，小心地问。
顾皓庭哑然，手里的动作停滞。
才过了多久，刚才还热情要贴贴的人，转眼又变成以前那副疏离陌生的样子。
“在你回来前一个小时吧。”
林悠有些不可思议，吸吸鼻子：“一直在等我吗？怎么没看到你的车？”
她其实想问的是：来找她是不是就为了干这事？想到是自己主动的，就闭上了嘴。
没敢问出口。
顾皓庭收拾好药箱，拿了干毛巾给她擦头发。
“嗯，让司机先回去了，明早会再来接我。”
“哦。”
两人相顾无言。
林悠的肚子“咕咕咕”叫了两声，打破沉默。
她摸了摸肚子，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光顾着喝酒没吃饭？”
顾皓庭睨了她一眼：“在那儿吃的饭？”
“嗯。”
这一声是回答他第一个问题，第二个问题被她自动忽略。
林悠坐起身，身上还裹着被子。
没办法，顾皓庭把她抱上床时没给她拿衣服，她这会儿浑身光溜的什么都没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