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悠鼻子有点发酸：“不知道。”
“哦。”
林悠皱眉瞪了他一眼。
“哦是什么意思？”
顾皓庭帮她把掉到上臂的睡衣拉好：“就是不知道的意思。”
“你......”
林悠气到了，也不看他，把头贴在他胸膛上，感受着那里传来的有力的，心脏跳动的声音。
顾皓庭的声音延着胸腔钻进她耳朵。
“你今天这么主动，是不是就怕我问你受伤的事情？”
林悠不说话。
顾皓庭继续说：“林悠，我今天可以不问你，但是你不能一直不跟我说，我不想跳过你去查这件事，是因为你不想让我查，我尊重你，但这不代表我可以一直这样由着你下去，可能过不了几天，我会从头到尾，仔仔细细查个底朝天。”
“这不是假话，悠悠。”
林悠吸吸鼻子：“你好烦。”
顾皓庭轻声叹了口气，没再说什么。
如果他知道接下里发生的事情，差点要了林悠的命，他无论如何也会将林悠的嘴掰开，一个字一个字逼问出结果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