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终跟他们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。
周阳想了想，轻轻喊了声：“悠悠姐。”
林悠并未反应过来。
他只好加大音量：“悠悠姐！”
林悠整个人一哆嗦，像是被他的声音吓住了。
她抬起头，露出一双无神的双眼看着他。
周阳连忙道歉：“对不起，我声音太大了。”
林悠摇摇头。
周阳说：“那个人，一直跟着我们。”
林悠转过头。
果然，是他。
林悠恍惚了几分钟，跟周阳说：“停车。”
车子停稳后，林悠在车上坐了一会儿，方才打开车门。
后面的车也跟着停了下来。
林悠下了车，周阳站在她旁边。
在林悠抬脚走出第一步时，周阳拉住她的胳膊：“悠悠姐，我在这里等你，你有事就喊我一声。”
林悠点了点头，继续走。
顾皓庭并没有立刻下车。
他一只胳膊搭在窗口，指尖还有未燃尽的烟。
林悠走到他前面两三米的地方。
她盯着自己的鞋尖，张口叫了一声：“顾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