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啷!
铃铛响了两声。
老巫婆阴险的笑着:“铃铛响三声,神仙也难救!可我不忍我孙媳妇香消玉殒,就给你点教训尝尝,也好让你们知道我湿婆从不说假话……”
“米家大小姐,享受这万虫撕咬的痛苦吧,桀桀……”
老巫婆桀桀冷笑,可下一秒,她又笑不出来了,因为米粒完好无损的站在眼前,哪有半点痛苦的样子?
“你……你为什么不痛?!”
老巫婆惊恐的大叫着。
叶知秋冷声说:“老巫婆,都说了你下的蛊毒被解决了,怎么就不信呢?”
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这蛊毒乃是我苗疆蛊门的独家法门,而且每个蛊奴所养的蛊毒都有着独门的解法,除了下蛊的蛊奴之外,旁人是万万不可能解毒的!”
老巫婆难以置信的大叫着,还不死心的拼命摇动着手中的铃铛。
“很遗憾,我就是那万万中无一的例外,你引以为傲的蛊毒,在我看来不过是小儿科!”
叶知秋不屑的说着。
“不可能,不可能……”
老巫婆还是不肯信,可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,她又不能不信,于是怒吼着:“野小子,你把我的宝贝藏哪了?”
“你的宝贝?呵,大概是在帮我折。磨我的敌人吧!”
叶知秋说。
……
“叶知秋,我……我要杀了你!”
十几公里外,李建林痛的满地打滚,凄惨无比。
然而,老巫婆怎么也没想到她辛苦培养的蛊毒,就这么替叶知秋做了嫁衣。
她心痛不已,毕竟每一个蛊毒的形成都是极其艰难的,这下损失了一个辛苦温养十数年的宝贝,可以说是在她的心尖上差了一刀,疼到极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