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还在等着的,他得早点回去。
“內相,內相。”
郭淡站在原地喊了两句,又朝着徐梦晹道:“伯爷,您应该是相信我的.....。”
“你叫老夫如何相信你,明天就开赛了,而如今下注的钱都还没有到三百两,要扣除那奖金的话,啊...咱们还是亏钱的。完了!完了!”徐梦晹一边哭着,一边走出这伤心地,再待下去会死人的。
“为什么都不相信我。”郭淡很无奈的叹道。
这时,刘荩谋走了进来,道:“內相和伯爷走了?”
郭淡点点头,又问道:“情况怎么样?”
刘荩谋愣了愣,道:“我方才派人去打探了下,如你预计的一样,从城里来这里的路上,有着不少仆人在附近转悠着,估计他们都是在打听这边的消息。”
郭淡一声长叹道:“由此可见,这人性都是被束缚着的。”说着,他又看向刘荩谋,道:“也只有你,从来没有被束缚过。”
刘荩谋哀叹道:“谁说没有,我可是一直被金钱束缚着的。”
郭淡哈哈一笑,道:“放心,你马上就要挣脱这最后的束缚了。”
刘荩谋环目四顾,道:“除非你先将酬劳给我。”
“这就你想多了。”郭淡呵呵笑道。
.....
乾清宫。
啪嗒一声。
万历手中的奏章掉落在地,又见他颤巍巍的站起身来。
“陛下。”
李贵赶忙走过去。
“走开。”
万历一挥手,双目一直盯着张诚,“你...你说什么,不...不到三百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