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天岐脸上青紫变幻，抱着晃悠的断肢，笑起来扯到脸色的肌肉，痛得咧嘴呲牙，十分滑稽。
楚凡眸光幽芒，薄唇翕动，语气冷如冰窖。
“你说，谁是废物？”
这句话一出，周围的人又开始冷嘲热讽。
“自然萧湘那个丑八怪的哥哥，不然还能有谁，楚州知名的废物，谁人不知？”
“一个大男人，从帝国大厦跳楼，哦不，现在那个地方不叫帝国大厦，叫澜庭。”
“还是一个大家族的长子呢，混成那副模样，难怪被人叫废物！”
“不然姜小姐怎么会看不上他。”
“姜小姐是女中豪杰，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会跳楼的废物？”
“还险些耽误了姜小姐的大好青春，这种人活该被唾弃！”
“……”
众人对萧海的抹黑让曾天岐很是愉悦，挑衅地瞟了两眼脸色阴沉的楚凡。
“听到没，萧海，就是一废物！萧湘，就是一丑八怪！”
刚说完，楚凡一个抄起身边的铁架，对着曾天岐的双腿，猛地一砸。
瞬间，曾天岐的双腿血肉模糊，输液架的脚架还钳在血肉里。
楚凡又猛地一拔，血肉和碎骨，连带着一起出来。
曾天岐的惨不忍闻的叫声再次传遍整栋楼。
这骇人的一幕吓得所有人神色惊恐，几个女人的尖叫声也随即而至。
曾万蛟强作镇定，没想到，他都搬出黄总督这座大山了，楚凡还敢这么肆无忌惮。
所有人此刻看楚凡的眼神充满惊惧，骇然。
“刚刚，你是不是也说萧海是个废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