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望、恐惧、无助、黑暗。
然而比这些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的是楚凡的话。
“这样干脆的死，岂不是太便宜你了。”
“湘湘受过的罪，和她没有受过的罪，都让你一并受了，再送你去死，岂不两全其美。”
楚凡觉得这个惩罚的方式甚好。
“不愧是楚州第一大恶女提出来的方法。”
姜婉儿听到楚凡的话，那些还没有发生的事，在她脑海里就迅速脑补出了画面。
虽然楚凡的话没有一个狠字，但字里行间塞满狠毒和残忍，凶残在一个个字眼中流淌，这样的阴毒残暴却是由她造成的。
姜婉儿怨毒地盯着楚凡，楚凡也冷漠地凝视她。
两人的怒火引而不发，但眼神之间的交锋已经充满火药味，仿佛被火星子一溅就能引燃。
姜婉儿知道楚凡暂时放过她，只是为了让她生不如死，杀人诛心。
但是只要她还活着，她就有反击的机会。
这么想着，总算把楚凡带给她的不寒而栗稍微压下去一点。
“像你这么罪大恶极的人，在十恶不赦的肮脏中死去，也算死得其所，对得起你这恶贯满盈的一生。”
说完，楚凡也不多逗留，大步流星地离开了。
虚脱的姜婉儿从地上爬起来，目光怨毒地看着楚凡离开的方向。
她就不信，会找不到能克制他的人。
她会让他知道，今天放了她，是个错误的决定。
还想让她受尽折磨再死，那就来看看，到底他楚凡棋高一着，还是它姜婉儿技高一筹！
本想着今天的行动失败，楚凡会加快将她处之而后快的步伐，没想到她竟还有一线生机。
她现在算是知道楚凡的武力值有多变态，看来还是只能请武道宗师出山还干掉他，要么就找更厉害的人物来压制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