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的不是普通人,所以如临大敌。
明明只是小小的感冒,却是抽血、ct之类的东西,全都给做了。
最后又不敢下重药。
可以说,他们现在的身份,专家多于医生,已经脱离了医生的本质。
轻摇了摇头,白希言认真的看着沈炎指挥。
沈炎让王伟宇的手肘抵着桌子,是要测量手肘的横纹与中指指尖的距离。
这一步做完之后,要让王伟宇骑在扫把的杆子上。
就好像起码一般。
他坐在杆子时,双脚必须得离开地面,然后从屁-股和杆子交界的地方开始,画出刚才第一步测量出的长度。
并且在那作出标记。
然后还不算完。
还得测量一下中指的手指节的长度。
在第二步标记的那个位置,一左一右的将其画出来。
这样一来,标记出来的两个位置,就是心经和肝经所对应的最方面针灸的穴位。
这俩穴位,别说是六寸长针了,哪怕是三寸的银针也能凑效。
专家们已经集体噤声。
沈炎这时候已经拿出了两根三寸的银针。
消毒后分别扎在了那两个做好标记的位置上。
“希言,你来控制这两根银针,我来给他处理痈肿。”沈炎道。
白希言愣住了。
她倒不是不能处理两根银针,而是她有些担心沈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