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？
调查肖国华？
这跳跃……
众多专家一下没有回过神来。
不过，他们都见惯了大场面，愣神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。
调查肖国华不光是调查肖国华。
肖国华不过是个幌子。
以沈炎的尿性，他这是想用肖国华当个突破口来撬动已是铁桶一块的医疗系统，为白家谋求一线生机。
当然了，他们是省专家，今天虽然出了糗，但不至于伤筋动骨。
肖国华的事，最多会在市里结束。
但市里也是会向他们上供的，这么一搞，他们多数会有些不舒服。
所以要说有没有意见，当然有意见！
可他们不敢提。
他们现在不确定沈炎是傻子还是在装傻。
不论是哪一种，都不好办。
真傻的话，他们敢肯定，只要他们说有意见，沈炎铁定冲上来邦邦就是两拳。
装傻的话，那就更恐怖了。
如此心机和胆识，加上强横的医术，最重要是沈炎站在他们的对立面。
肖国华这件事，怕不是有一点点不舒服那么简单。
这件事必须得跟秦老合计合计。
秦守业怎么会不知道专家们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