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，王向东居然还没走远。
“王局，王局，这是个偶发事件，绝对不是人祸。”周为民道。
说着他甚至伸出了四根手指，道：“我可以发誓。”
“你发誓？”王向东冷笑道，“发誓赌咒有用的话，要警察干什么？”
周为民嘴角一抽，道：“王局，你信我，我先了解一下这个跳楼的人的信息。
然后我马上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。”
“给我答复？”王向东脸色极其难看，“周为民，你该给我答复吗？”
“要的，要的，当然要给您答复了。”周为民道。
“混账东西！”王向东呵斥道，“死的不是我亲人，你用不着给我答复。
你该给那个孩子一个答复，给被这件事影响到的病人们答复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周为民道，“王局说的是，这不是看到出人命了，很难过么。
我这一下没转过来，但是我保证，这里的每一个病人，我们都尽心尽力……”
“你放屁！”
周为民还没说完，有人打断了他的话。
“尽心尽力的坑钱吧。
我这一个感冒，你们的医生说我不是感冒。
是脑子有问题，然后给我开了ct，还给我开了抽血化验的单子。
这些我也讲究当是检查身体了，结果开药的时候你们怎么开的？
同样的药，明明一些老厂的便宜，你们非要开新厂的。
几块钱的东西，新厂几十块一盒。
好家伙，我一个感冒花了一千三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