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遇到这个人就在宁家附近，当时出了一点小问题，他被一辆车撞了，我看到了有块成色不错的古玉掉了出来。
出于对古玉的需求，我故意上前攀谈。
那老头的长相也十分特别。
椭圆形的脑袋，眼睛不大，但是非常有精神，黑的发亮。
嘴巴很大，有些外翻，，一口子烂牙，但是说话的时候倒是没有多少口气的感觉。
肩膀高低不同，脖子细长，手也有些不协调，有很明显的鸡胸，肚子内陷，腰部有些粗大……”
沈炎听得只觉得宁红缨在描述外星人。
这种长相，还算是个人吗？啊？
宁红缨却是突然愣住了，她啊的张大了嘴巴，随即说道：“按照我的描述，这个人长相应该非常奇怪，连人类都不像，对吗？”
沈炎点了点头。
“可是，我那时候的第一印象并不觉得这人奇怪，只是觉得老人有点瘦，看着怪可怜的。
现在回忆起来却哪里都透露着古怪。”宁红缨说道。
到底是她的记忆出错了，还是那时候看到人的时候，心智受到了影响？
沈炎听到宁红缨的特殊反应，反而淡定了下来。
“你看到的，不是人。”
宁红缨脸色一变，道：“那我看到的是什么？你说着蛇皮袋子有一股坟的味道，我不会遇到脏东西了吧？”
沈炎笑了笑，道：“什么脏东西，你是遇到障眼法了。
按照你说的，这人可以说是集天地之晦气于一身，长得连个人样都没有了。
这种可能不大，你再回忆他的样貌也是徒劳，可能你再思考一遍，就会发现自己的认知里面又改了。
他的声音如何，说话用词，有什么特点么？”
宁红缨认真的回忆了一下，道：“我一靠近他就闻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，你一提醒我就反应过来了，那应该是香和纸钱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