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诊也有分了好几个级别的。
张国宏的医院挂号也有四个不同的价位,交钱以后,通过手袋的颜色来区分这些病人挂的是什么号。
来私人医院治疗的,但凡有点钱有点权,都不想落于人后,因此都会不断的往后挂靠,这也是张国宏想要达成的。
当医院里面也有攀比之后,那么他作为医院的创始人,就是最能赚到钱的那个人了。
别说,也不知道张国宏是怎么好意思个医院取名为广济医院的,可能这就是脸皮厚吧。
广济天下,本是一个美好的愿景,希望天下人都能因此受益。
到了张国宏这里,却成了赚尽天下人的钱,把医院开满全天下,掏空天下人的口袋。
他倒是不在意那些骂名。
反正,钱是无罪的。
那些人骂的再怎么厉害,只要自己掏点钱出去给他们,他们还不是恨不得给自己当狗?
等原始的积累完成,想要洗刷名声也很简单,大不了捐钱就完事了。
现在这年头,捐钱也只是口头上的,自己成立个基金会,再把钱捐给自己,还能省了不少税。
一切都是那么完美,只可惜他唯一的儿子张连初的肾出了问题。
如果不能治好的话,甚至后续连生育能力都会消失。
张国宏的心脏不断的跳动,他紧张的看着床边自己的老师,连呼吸都要轻微一些,生怕打扰了对方的看诊。
见对方把手缩回来了,他才紧张的问道:“怎么样?”
老人穿着一身浅灰色的中山装,发白的头发被整整齐齐的梳在脑后,整个人给人一种仙气十足的感觉。
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张国宏最近才勉强攀附上的师父,国医柳若松。
他微微拧着眉头,见刚收的徒弟神色紧张,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张国宏看着张连初,瞪大了眼睛,有些不敢置信。
屋里的其他人也是情绪紧张,都不敢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