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认为你和刁家都没有错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张一鸣脸色阴沉的质问,但凡苏静说得有一点不合心意,张一鸣都会和她绝交,老死不相往来。
苏静倒了两杯红酒回来坐下,把其中一杯递给张一鸣。
“站在你的立场上,你是被动挨欺负,奋力反击,没有什么不对。”
“站在刁家立场上,他们刁家有权有势,在你身上栽了跟头,让整个刁家丢了面子,这就是不死不休的大事。”
“然后呢?”
张一鸣没有接红酒,目光灼灼地盯着苏静。
她会心一笑,把高脚杯放在张一鸣面前,回身坐下,翘着二郎腿继续分析道:
“换做是我,宁死不屈,就算死也咬下刁家一块肉,所以我站你。”
张一鸣心情终于放松下来,刚才他都准备扬长而去了。
拿起高脚杯,举杯道:
“还是你理解我。”
两人小酌一口,苏静陷入思考,张一鸣却咧嘴,看了看红酒。
“这么酸,假酒吧?”
苏静会心一笑道:
“一鸣啊,你有没有考虑过,如何才能打破这种僵局,让你有资格和刁家平等对话?”
张一鸣身体一怔。
“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?”
苏静想了想又说道:
“想法倒是有,不过并不算什么好建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