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！”
张一鸣下意识地和他对掌。
“哎呦！”
古老被两人对峙的掌风掀飞，从榻上摔了下来。
“你没事吧！”
张一鸣连忙下去扶他。
古老一手扶着腰，一手扒着床榻，嘴里哼唧唧：
“疼死我了，疼死我了！你小子下手那么重干什么啊，一点也不知道尊老爱幼！”
“谁让您突然攻击我的！我这是下意识的反应好吗！”
张一鸣无语。
“嘿嘿，我就是想试试你说的，是真的还是假的！”
古老忽然一笑，看着张一鸣的眼神有些亮堂，眼中藏着一抹精光。
张一鸣被看得心里有些发毛。
“试什么？”
古老借着他的力道，缓缓地坐了下来，忽然欣慰的一笑。
“你竟然真的能修炼，而且段位好像还不低！能告诉我，你修炼的功法，是从哪儿来的吗？”
张一鸣眼皮子都不抬一下。
“垃圾桶里捡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骗谁呢！这么珍贵的功法，若是有人得到，不得好好的供起来，会丢在垃圾桶里？”
“我也没别的意思，就是觉得你运气不错，竟然能在玄学院之外，得到修炼的功法，所以它到底是哪儿来的，我很好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