摩制摸着下巴道:
“现在想想,当时牤牛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很奇怪,好好的,说这些干什么呢?”
青龙当时只以为牤牛只是单纯的感叹一下,现在仔细一想的话,的确不对劲。
会是牤牛吗?
那他又是怎么知道他们的计划的呢?
摩制冷哼一声:
“牤牛这小子腹黑得很,还记得去年,也是打比赛,我们在台下商量的战术他都知道了,我当时就在想,离得这么远,这小子怎么听到的。”
“结果!他竟然会读唇语!太不要脸了!”
张一鸣一楞。
“你说什么?牤牛会读唇语?”
“是啊,从那以后我们商量战术,说话的时候,都会小心地避开牤牛,免得这小子又读到什么!”摩制道。
张一鸣猛然想起,那天比赛时,张一鸣似乎和悲痛色彩说过一句,晚上的行动,这样的话。
难道就是那个时候被牤牛读到了?
牤牛可能不知道他们的行动是什么,但是只要知道这一点,就可以去举报,让守卫们去抓他们。
张一鸣和悲痛色彩对视一眼。
破案了,举报他们的正是牤牛!
没想到啊!
这人竟然这般的阴险!
牤牛给张一鸣的感觉一直还挺好的,不像重山这样的莽撞,不似青龙这样的淡然,在重刑区里,牤牛能活得有滋有味,游刃有余。
果然,咬人的狗不叫。
“所以,他为什么要举报我们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