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确定苟富贵离开后，朱有钱才彻底地放松了下来。
张一鸣惊讶：
“这人有那么可怕吗？能让你这样？”
朱有钱哭丧着脸说道：
“大哥，你是没有接受过他的新人指导，那什么指导啊！都要把我搞出阴影了！你别看他外表看起来挺正常的，其实他可凶了！”
“还好吧。”
张一鸣摸着下巴说道。
苟富贵给他的感觉，就像是第一次见牤牛时的感觉。
看起来就是个聪明人，外表不高大，但是也不弱，有些斯文败类的意思。
不过人不可貌相。
听他刚才的意思，是对张一鸣很感兴趣。
有机会，他也想请教一下这位主任。
“既然有苟富贵，那有没有叫勿相忘的？”张一鸣调侃道。
朱有钱一本正经地说道：
“没有叫勿相忘的，但是有个叫猫南北的！”
“朱有钱！”
一个有些粗狂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。
“猫猫猫猫……”
“猫南北？”
张一鸣见朱有钱说话这么费劲，帮他说话出口。
“呸！这是严老师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