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收了前面几层的传承碎石，王良能感受到。
比如收了三层的传承碎石，那么试练塔的一到三层，就可以随意出入了。
以此推测，凌雨烟只能手握更高层的传承碎石，才可以不用一层层通关，直接出现在这第四层里。
王良努力回想；“前面几层里，的确都没看见过她。”
“之前我还以为是因为她修为高、速度快，还不等其他人察觉，她就现通关了。”
“现在看来，事有蹊跷，她手握的一定是来自更高层的传承碎石，那就是说她曾在之前就去过试练塔的更高层。”
“而试练塔上次开启，还是百余年之前，这、这和她的年龄又对不上了啊……”
凌雨烟，在玉虚宗天骄弟子里，也是最耀眼的存在。
其一是因为她仅桃李年华，便达到了气海境圆满，当属天纵之才。
其二是同为气海境圆满的曹舜天与姚广丰，都曾亲口说过，他们也不是凌师妹的对手。
这说明什么？
说明在玉虚宗众弟子中，凌雨烟已经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。
既有天资，又是女儿身，这样的存在，怎能不耀眼、不被传的人尽皆知。
只是，所有人都知道凌雨烟，却鲜有人能见到她。
一来她常年闭关修行。
二来她即使面见他人，也会面遮轻纱。
至于总面遮轻纱的原因，各种传闻都有，但没有一条是凌雨烟亲口说的，也就无从考证。
现在，王良看到了她真实面容，却直觉越发看不清她了。
因为这个女人，身上带着一团谜。
只见凌雨烟来到湖边，美眸静静看着湖水。
某刻，她单手一挥，那只巨大的蛟龙就缓缓浮出了水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