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：“看起来……你已经知道了啊。”
王离轻轻地应了下：“嗯。”
姜蕠站在门口双手在身前紧张地搓着，这对她来说太突然了。
可她很快冷静了下来。
然后说出了或许是已经预演过无数次的话：
“阿离，我的确和你叶叔叔已经领证结婚了，就在五年前。”
“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……”
王离没有拷问自己母亲的意思，他的脑中将过往的画面一遍遍回放，现在想起来还真的是早就有迹可循。
毕竟，哪里有总是在主人家过夜的家政保姆？
叶小雨，还真是他的小雨妹妹了。
难怪她会叫自己‘阿离哥哥’。
所以，就他一个人被瞒到现在么？
姜蕠就是担心他钻牛角尖，连忙解释道：“阿离，是妈妈不好，可是妈妈很担心你的精神状态，怕你不能接受这个结果，所以才一直瞒着的。”
王离动了动眼珠子，想起来自己小时候的确是在医院里被诊断成有‘抑郁症’来着，还被开了好躲药。
所以，其实姜蕠一直将他当成了个有精神疾病的孩子，所以小心翼翼地呵护、哄骗着？
嗯？
好像某种程度上来说也不算错啊。
之前他那阵子的表现，怎么也不算是正常人。
也是他现在在萤和飞镰的帮助下，才开始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。
看着面前姜蕠小心翼翼生怕他‘发病’的模样，王离当时就好想说些什么。
最终只能眼睛一翻道：“好吧，妈妈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，没关系的，我能理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