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长歌看过去,是自己的一名学生,名为司马玉涛。
看到他,房长歌不免有些头疼,自己的学生自己说服不了,这家伙是和平主义者。
“太傅,我认为,战争不能解决所有问题,我们理应先谈判。”
“不战而屈人之兵,善之善者也。”
“上兵伐谋,其次伐交,其次伐兵,其下攻城。攻城之法,为不得已。”
“这是您交给我的,您怎么先行忘记了?”
司徒玉涛满面悲愤,有种被背弃的感觉。
房长歌知道和司徒玉涛谈下去不到晚上结束不了。
“为师有没有教过你打得一拳开,免得百拳挨?”
“今日不同往昔,你不能只死看书,要多实践!”
司徒玉涛努了努嘴,刚想说话,就被房长歌打断了。
“好了,朝堂之上不是辩论的地方,等下了早朝你来找我。”
司徒玉涛拱了拱手退了回队列中。
“陛下,您觉得呢?”
“太傅安排就好,我必定全力支持。”
房长歌转回头继续看向台下的官员。
“司徒玉涛,你是洛杉矶的县令,我留下一百名甲士,三百名散字营士兵给你守城,被围三十日不破城再投降可免死罪。”
“其余人等按照刚刚所划分职责完成任务。”
“御林军留下一百人,金吾卫全体出动,散字营留下三百人,各统领随军出战,骠骑大将军统领各路兵马,范青烟与我随军出征。医师十人与五百民夫携辎重随军出征。”
“朕也要带影卫出征!”
房长歌思咐一番,这场战役确实有些艰难,需要皇帝亲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