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嵩一愣,“什么箱子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帅灵韵连忙道,“去问严文胜,他可能知道。”
薛嵩连忙找到严文胜,问他箱子的事?
严文胜寻思了片刻,说道:“记得萧先生确实提过一句,箱子里面的那些东西,能将他变成一个到处骗吃骗喝的道士,就像张果老一样。”
“骗吃骗喝的道士?”薛嵩愕然一怔,“那东西呢?”
严文胜说道:“我见到萧先生的时候,他并非道士打扮,而是穿的一身胡服。估计那些东西,都落在了他曾经住过的南市酒肆里。”
“我马上去找!”薛嵩立刻就跑了。
严文胜有点好奇,莫非你知道,是哪家酒肆?
薛嵩骑着马跑到了南市,一家家的酒肆走了进去,问他们最近有没有一个年轻的道士前来投宿,没退房间人却不见了?长什么样,有多高,一一的描绘。
南市酒肆极多,薛嵩挨家挨户不厌其烦的问,嘴都说干了。
最后他索性在一家酒肆里坐了下来,要了一些酒菜,先来填填肚子润一润喉咙。
吃了一阵,旁边的食客渐渐的多了。薛嵩听到有几个人在议论,仿佛是在说,卫尉少卿杨洄被流放了,家里也被抄了。
薛嵩立刻打起了精神,连忙凑了过去问他们,这是怎么回事?
其中一位酒客说道:“兄台,这是今天上午刚刚发生的事情,京城都传开了。有人说清渠码头的案子,就是杨洄在幕后搞的鬼呢!”
薛嵩连忙道:“我问的是,他怎么被流放了?难道不是杀头吗?”
“人家毕竟是皇亲国戚,哪会轻易杀头?”酒客小声道,“再说了,朝廷要杀人,办法多得很。与其等到秋后公开问斩,还不如先判流放,半路上再悄悄的结果了。这样反倒还干净利落一些,省得众说纷纭,夜长梦多。”
薛嵩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,将一大瓮酒一口气全都喝光了。
然后,他怒目圆瞪的低吼了一声,“干!”
中午,帅灵韵家中即将开饭了,薛嵩却还没有回来。
大家一起等了半个时辰,仍旧不见薛嵩回来。帅灵韵只好叫人给薛嵩预留了一份饭菜,然后叫大家先行用餐。
帅灵韵照例先去给萧珪喂食。她发现,萧珪的喉咙与下颌似乎能够自己活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