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文胜顿了一顿,问道:“先生,这个小探子,你还打算用她多久?”
“花多少钱,也买不到这么好用的一个人。”萧珪淡然道:“只要她没有主动触碰我的禁忌,我就会一直用下去。”
“但是,往往越能干的人,干起坏事来也就能带来越大的危害。”严文胜说道,“小探子背着我们干了什么,又和别人说了什么,我们可都不知道。”
萧珪淡然道:“草蛇灰线,雁过留痕。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”
严文胜突然怪叫起来,“那坏了、坏了!”
“你叫什么?”萧珪问道。
严文胜嗬嗬的傻笑,“那我与红绸亲嘴儿的事情,先生岂不是也都知道了?”
“刚刚知道的。”萧珪笑道,“你可以再详细的描绘一下。”
严文胜笑道:“那先生可就省钱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萧珪一下没反应过来。
“红绸今晚就会杀了我。”严文胜说道,“往后,先生都不用再付我月钱了。”
“哎……”萧珪轻轻的叹息了一声,心想看来我今天真是有点累了,这么简单的内涵我都一下没有想透。
“很少听到先生叹气。”严文胜说道,“最近事多,先生可能真是累了,得要补一补才行。我知道一种采阴补阳的法子,灵验得很。先生有兴趣了解一下么?”
萧珪没有再回他的话。
片刻后,车厢里就传出了轻微的鼾声。
严文胜摇头笑了一笑,放慢了马车让它走得更稳了一些,朝着重阳阁而去。
不久后马车驶进了重阳阁的大院里,严文胜下了马车去楼上找影姝,萧珪留在车厢里呼呼大睡。
他睡得正香,突然有人把马车的车厢拍得砰砰作响。
萧珪被吵醒了,不想搭理。可对方又拍了几下,让他心里有些恼火,闭着眼睛喊道:“家里没人,改天再来!”
外面传来一阵女子的怪笑之声。
萧珪幡然惊醒,这声音好像有点耳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