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珪好奇的问道:“它是什么来路?”
王忠嗣神秘一笑,“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。”
萧珪笑了一笑,“无非就是,我朝禁书嘛!”
王忠嗣不置可否,只是说道:“也就只有萧老相公那种级别的人物,才能弄到这种书籍。”
萧珪说道:“王将军,不是也读过么?”
王忠嗣笑了一笑,“我小从,是在宫里长大的。”
“哦,我就说嘛,禁书无疑!”萧珪笑道,“现在咱俩都看了,那又该当何罪呢?”
王忠嗣笑道:“这本书既无封皮也未署名,谁能断定它是来路?你我二人,还是不要瞎猜了——赶紧说说吧,究竟哪处不懂?”
萧珪立刻把书翻开,指着其中的一页说道:“这里,这里,还有这里这里这里……”
王忠嗣直接愣住,“你怎不说,你一个字都没有看懂?”
“差不多吧!”萧珪笑呵呵的说道,“烦请王先生,能替学生解惑。”
王忠嗣无奈的笑了一笑,问道:“君逸,怎会突然读起兵书来了?”
坐在一旁喝着小酒的郝廷玉与严文胜,同时一怔——兵书?!
萧珪淡然一笑,“兴趣而已。”
王忠嗣说道:“我朝驸马,是不大可能,有机会领兵的。”
“我说了,只是兴趣而已。”萧珪说道,“老王若是不太方便,那我们就换个话题来聊。钓鱼,你喜欢吗?”
王忠嗣一愣,随即笑道:“不如我们,还是来聊兵法吧!”
萧珪顿时笑了,“好,赶紧开始吧!”
郝廷玉与严文胜面面相觑,满头雾水。他们不约而同的想道:先生今天,这是怎么了?
两人坐在一起聊说兵法——准确的说是王忠嗣负责讲解,萧珪负责听讲、记录、学习并发问,持续了将近一个半时辰。
此时夜色已然极深,都已过了子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