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那合扬了扬眉梢,“那你们知道,姑墨古国的王室贵族有一个习俗,喜欢把死人葬在深深的地宫里面吗?”
萧珪心中一亮,“你是说,那口井下面,其实是有一个墓葬?”
乌那合说道:“没错。但是那个墓已经被人盗挖并且塌陷,进不去了。这口井,其实就是通往墓道的一个入口。”
高舍鸡问道:“你怎会如此清楚?”
乌那合说道:“因为这个墓里面,埋藏的就是我的先人。”
二人有一点惊讶,“你是姑墨国的后裔?”
“喂、喂!”乌那合叫嚷起来,“这又是另外一个问题了吧?并且,这还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!”
萧珪习惯性的去拿高舍鸡的佩刀。高舍鸡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,萧珪回过神来,笑道:“忘了,我自己有。”
说罢,他挥刀切断了乌那合身上的绳索。
乌那合连忙举起双臂伸展活动了几下,又揉起了头上的血包,好一阵长吁短叹。
高舍鸡有点不耐烦,“乌那合,别浪费时间。快说,你来做甚?”
乌那合说道:“萧先生,你今天给突骑施人下了一封请降书。我没有说错吧?”
萧珪没有作声,高舍鸡问道:“你怎知道?”
乌那合说道:“突骑施的统帅托利大设收到降书的时候,我刚好在场。并且,还是我看了信,翻译给他听的。”
高舍鸡立刻追问道:“你去突骑施军营作甚?”
乌那合嘿嘿一笑,“说出来,你们可能不会相信。”
高舍鸡有点不耐烦,“有话就说有屁就放,少罗嗦!”
自知理亏的乌那合讪讪的说道:“高将军,你别生气!……算了,我还是同萧先生讲吧!”
萧珪淡然道:“我也是那句话。有话就说有屁就放,少罗嗦!”
乌那合尴尬的笑了一笑,说道:“是这样的,我是受了北庭都护盖嘉运之托,专程出关,来找萧先生的。”
“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