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费旅游?
许遵好气又好笑道:“就算证实是他唆使人打得你,也差不多就是这惩罚,况且你还证实不了。”
张斐道:“那卖官鬻爵,贪污受贿呢?”
许遵叹了口气,没有做声。
王文善还算是可以的,比他更贪的都有,你要不要去告。
店宅务的猫腻跟司农寺的性质差不多,王安石接手之后,不也是既往不咎么。
其实如魏征、包拯这种刚正不阿的直臣,也为政治妥协过。
“当官真好!”
张斐感慨一声,又道:“恩公,不知王文善何时离京?”
许遵诧异道:“你问这个作甚?”
张斐道:“我要去羞辱他一番。”
许遵皱眉道:“至于如此吗?”
君子都讲究点到为止。
在他看来,这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。
张斐如实道:“否则的话,我不能出心中这口恶气。”
都已经到这份上,还在乎多踩一脚吗?
......
今日一早,张斐来到南门,亲眼见证自己的胜利成果。
王文善双目死死盯着张斐,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了,“老夫这回真是看走眼了呀!”
张斐道:“你不是看走眼了,你是蠢。记得我提醒过王司农,你这瓷器是撞不过我这瓦片的,我当时的态度非常正经,可惜王司农并未放在心上。不,王通判。”
“你...。”王文善气得是咬牙切齿,“你小子别嚣张,老夫还会回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