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是狡辩,我想说刚刚鉴灵境上的那股异象非我自身所有。”
严长老听罢,用盘问的口气质问道:“你说不是你身上引起的,那是什么引起的?”
“很有可能是因为一枚令牌的缘故。”张牧说道。
严长老问道:“是什么令牌?”
“什么令牌?当然是一枚大有来历的令牌!”
张牧清楚现在要多拖延一会儿时间,是以一两句话都能说清楚的事情,他不得不分成数段,再一点点的讲出来。
同时,为了不引起鉴灵镜与在场众人各式甄别手段的反应,张牧还要小心翼翼地以九真一假的方式讲出来。
于是,尽力平定着思绪,侃侃说道。
“我在早年间偶遇过一位夺天造化的无上前辈。”
“一面之缘下,这位前辈看我骨骼惊奇、天赋异禀。”
“欣喜之余,赠予我了一枚玄妙令牌。”
严长老听到这里,看了看毫无反应的鉴灵境,还有在场其他人的甄别手段,也是没有任何反应,心中不免起疑,这张牧到底说的是真是假?
是以,打断了张牧的话,怀疑的说道。
“一枚令牌能引起如此异象?你直说那位前辈是谁?再把那枚令牌拿出来!”
张牧顿了顿声,显出一副非常为难的脸色,说道。
“那位前辈当年告诫过我,让我不要在外人面前提起他的名字。”
“至于那枚令牌,当年在交到我手上后,不知怎么就化为了一道流光跑到了我身上。”
“事后我无论怎么找,都没有找到,还以为前辈收了回去。”
“不过,现在看来。”
“那枚令牌应该是藏在了我身上,只是我不知道而已!”
严长老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,冷冷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