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巡察想问什么？”王启说道。
张牧想先从王启这边求证一下，看看蔡戌说的是真是假，于是说道。
“你知不知道东铭府中也有尸妖出没的痕迹？”
王启想了想，说道：“倒是听到过一些东铭府出现尸妖的消息。”
“出现的时间相对于黑石县这里，是早是晚？”张牧说道。
王启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东铭府离黑石县的路程有两三千里远，出现尸妖的消息也是时有时无，不好判断。”
张牧见王启无法确定，想着只能去到东铭府之后，再详细探查一番了。
随后，张牧与余乐川和王启商议了一下黑石县的一些具体事宜，便起身赶往了东铭府。
张牧到达东铭城时，由于已经是傍晚时分，决定先在城中留宿一晚。
夜晚。
张牧看着城中华灯高挂热闹非凡，忽然来了兴致，于是便在街上闲逛了起来，感受一下东铭城的风土人情。
走了半响，看到旁边一家售卖玉器的店里似是发生了争吵，好奇之下走了过去。
店里。
店主正在训斥一位穿着朴素的年轻客人，口中嚷嚷道：“穷鬼，今天不买你别想走！”
那名年轻客人说道：“哪有你这样卖东西的，碰一下就要买下来！”
“买不起就直说，找什么借口！”店主梗着脖子讥讽道。
那名年轻人脸上微微涨红，说道：“你怎么这么看不起人？”
“想让我看的起，那你买下来啊！”店主激将道。
一个强卖，一个不买。
两人的争吵不光引来张牧，也引来周边其他人，纷纷站到了店门口围观。
众人对着年轻人指指点点，有幸灾乐祸的，也有表示同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