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牧看着三知娘娘身上的这番变化，蓦然的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皱眉回想了片刻，发现其身上所涌现出来的奇特气机，与甲戌、甲舜那两具灵偶非常相似。
当即脱口而出道：“师姐，你这是把她炼化成了一具聚灵境的灵偶？”
姒若水颔首，说道：“不错。”
张牧在其周身打量了几眼，又问道：“师姐，是不是所有灵偶身上的气机，给人的感觉都差不多？”
“并不是。”姒若水说道：“祭炼手法不同，所用宝材不同，都会让灵偶产生天差地别的独特气机。”
张牧心中奇怪，接着问道：“师姐，我之前见过两具灵偶，为什么它们身上的气机，几乎和她如出一辙？”
说道此处，上下看了姒若水一眼，说道：“师姐，那两具不会是你祭炼的吧？”
姒若水轻轻一笑，说道：“肯定不是。”
“那为什么会如此相似？”张牧问道。
姒若水解释道：“我所祭炼灵偶的手法与宝材是得于承州地陆，或许正巧是出自一个地方吧。”
张牧闻言，想到当初弥慕云并未告诉他甲戌、甲舜来自何处，于是好奇的向姒若水问道：“师姐，那个地方在承州地陆的哪里？”
姒若水瞥了张牧一眼，说道：“师弟莫问。”
张牧见姒若水不说，眉头一挑，怪声怪气的模仿着姒若水平时说话的语调，自问自答的说道。
“为什么不能问呀？”
“知道的越多越不好！”
姒若水失笑一声，扬起尘柄，做出一副想要敲打的模样。说道。
“好好说话！”
张牧闪身一旁，说道：“师姐别打，不打趣了。”
二人玩闹了一下。
姒若水说道：“她现在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忆识，几如新出生的婴儿一般，师弟给她重新起个名字吧。”